倒也不至于对自己做什么。
也许,就如同他所说的,想要和自己单独谈一谈,不希望被人打扰。
这么一想,战睿琳又打消了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颜霁珩的公寓,她以前来过一次,就那么一次,却印象深刻。
犹记得那天,他伤得很重,腹部中弹,鲜血把衬衫都染得红红一片,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腥气。
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房间里的布局和摆设几乎没有变,战睿琳站在玄关处,向里面打量了一圈,发现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我不喜欢变化。”
他好像看出来了她的想法,主动解释道。
“换过一批家具,只是买的还是和原来一样的,所以看上去好像没变似的。”
战睿琳白了他一眼:“神经病。”
颜霁珩笑得十分温和:“喝牛奶还是喝果汁”
她呛声:“准备得这么齐全,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回来”
他倒也不生气,反而好脾气地解释道:“我去楼下的便利店买,家里只有啤酒和矿泉水。”
战睿琳脱掉鞋子,赤脚踩在地板上,走了两步,回头看了颜霁珩一眼:“我要啤酒。”
本以为他会坚决反对,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