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睿琳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少。
等到太阳完全升起来,气温也开始升高,男人们都停下来了,纷纷走到阳伞下面。
环视一圈,战睿琳也学着其他女人的样子,给颜霁珩拿毛巾和饮料。
他似乎很高兴,擦过了手和脸,向她轻声问道:“是不是很无趣啊”
想起刚才的那些话,战睿琳有些脸红,但还是马上摇头:“没有,挺好玩的。”
颜霁珩这才放心下来,大口大口灌着饮料。
看着他汗湿的上身,以及上下一动一动的喉结,战睿琳忽然想起来,刚才不知道是谁教给她的,说是男人的喉结最是敏感,只要稍微用嘴唇舔一舔,再用牙齿稍微咬一咬,十个男人里的九个半都会发出销魂的呻吟。
她忍不住开始幻想,要是颜霁珩呻吟起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
颜霁珩喝了大半瓶饮料,一低头,发现战睿琳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自己。
而那种目光,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陌生。
因为,他就经常用这种目光去看她
奇怪,小丫头怎么忽然开窍了。
难道是
颜霁珩不动声色地看了一圈那些女人,心里忍不住叹气,这些女人肯定是给他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