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这就是为什么有的病人一旦小脑出现病变,他就不能说话了,或者他的身体不再协调,或者出现视力问题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进行手术,将血块取出,如果有残余的,再进行药物的溶解和吸收。”
医生指着手边的影像报告单,忧心忡忡地说道。
类似的患者他之前也不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但像乔慕灵这么年轻的,倒是第一个,令人感到可惜。
“那,那不能直接对血块进行溶解吗它只要消失了,对视神经的压迫也就解除了,不是更简单了吗”
罗彦很快提出不同的意见。
“你说的这种方法当然更简单,伤害也更小,不过,实话实说,在国内是没有办法做到的。我刚才说过了,脑内环境太复杂,里面的神经可以用密密麻麻来形容,一旦有任何的操作失误,都会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就算病人的视力恢复了,可大脑受损了,一样是失败的手术。”
医生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国外呢国外可以吧,她本人就是哈佛医学院毕业的”
罗彦眼睛一亮,大声问道。
“这样吧,我先把她的情况发一封邮件,给和我们医院有合作项目的几位国外专家看一看,听听他们的意见。无论做不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