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动。
等到毛巾稍微冷了,他又去用热水浸泡过,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过程。
“差不多了。”
等到淤血逐渐散开,鼓包也消掉大半,战睿珏终于停手,也放开了乔慕灵。
“真是小题大做,睡一觉就好了。”
她扁了扁嘴,并不领情。
“你睡觉又不老实,万一压到手背,疼得一个激灵醒过来,看你睡不睡得着”
可惜,战睿珏只用一句话就噎死了乔慕灵。
她想要反驳,却又苦于无话。
自己的睡相的确不怎么样,这一点,乔慕灵不得不承认。
她小时候曾经无数次从床上掉下,后来只好在床边放一把椅子,充当护栏。
“栾舒格已经把整件事都告诉我了,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对他居然来真的,一听到他不要你了,就跑去学人家喝酒,你不怕死在酒店里”
战睿珏一说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有酒精过敏,是真的,不是撒谎,只是不太严重,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乔慕灵自然要辩解:“只是啤酒而已,又不是白酒或者洋酒,哪有那么夸张还有,我和谁分手,都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专门来嘲讽我的,门在那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