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狗”
不用白诺薇说,他也知道。
对于刁成羲来说,扳回一局是最重要的,他已经忍了太多年,心里早就积满了恶气,不管孩子在不在战行川的手里,只要能恶心他一把,让他坐立不安,就值了。
这么一想,他的心头一缓,整个人也稍微放松了下来。
要知道,谁都不是天生的犯罪者,从前几天开始踩点,谋划这一切,刁成羲的精神就是高度紧张,睡不好,吃不香。如今走到了这一步,他也觉得自己没有哪里做得有明显的漏洞,可以先放下心来。
从厨房里拿出几碟小菜,又开了一瓶白酒,刁成羲坐在沙发里,自斟自酌起来。
冉习习就在他的身边,蜷缩着,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她被打得有些晕,而且额头上的包还越来越大了,就在眼眶上方,让她就连看东西的时候都有些不清楚的感觉。冉习习试着碰了碰,立即疼得直抽气,大包肿得高高的,里面似乎还有淤血,皮一破就会哗啦啦流出一堆血似的,她吓得不敢再碰。
幸好,刁成羲一个人喝得很高兴,也没有再打她。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助兴的缘故,喝了大半瓶白酒以后,刁成羲站了起来,一个人向楼上走去。
他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