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的男人,在面对哭泣的女人时,都是束手无策的。
战行川也不例外。
而且,还是他理亏在前,一时起了玩心,想要逗逗她。没想到,这下闯祸了,冉习习不肯收声,越哭越厉害,抽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我错了,我真的做错了。我承认错误,改正错误。”
战行川举着一只手,一脸诚恳。
冉习习也哭累了,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得厉害,她停下来,眼睛通红,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
被她看得一阵心虚,战行川忍不住嗫嚅两声:“你、你瞪着我干嘛你还想要用眼神在我脸上烧出两个窟窿吗”
她白了他一眼,瓮声瓮气地问道:“洗手间在哪里”
十分钟以后,冉习习洗了脸,也平静下来。
想了想,她还是主动提起了那个也许谁都不愿意去触碰的话题:“你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有没有什么打算,接下来想怎么办”
再不想说,该说的话,也得说。
战行川在她的身边躺下来,把头枕在冉习习的腿上,闭着眼睛,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医生希望我能够尽快手术,但我想再往后推一推,最好等妙妙和容谦办完婚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