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应该返回中海,当面和那对男女说个清楚,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是战行川想看孩子,那也少来烦她。
既然不能,那就别揪着不放。
冉习习想通了这一点,于是朝波尼克尔斯笑了笑:“别再抽烟了,没什么好烦的,她的能力我从来不怀疑。”
他微微一怔,明白过来,她是误会了,以为自己是在为中海那边的生意在发愁。
其实并不是这样,他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相处。自从确定了自己想要什么,但却无法得到以后,他就尝到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儿。
她不贪图他的名,对他的利不感兴趣,甚至从来没有打算从他身上得到好处,就连美男计也没有任何作用。这十年里,波尼克尔斯从来没有刻意地追求过哪个女人,那八个前妻和他无一不是看对了眼就在一起,八次恋爱加在一起也没有用两年时间,反正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只要准备好大钻戒求婚即可。
所以,他头痛得只能偷偷抽烟,排解情绪。
“知道了。”
他当然不可能再辩解什么,只是保持着微笑,目送她离开。
冉习习轻手轻脚地走进家门,先去查看了战睿珏的情况,他居然睡得很香,没有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