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乔言讷觉得自己似乎能够找到一种共鸣。
“原谅”
她狠狠地一皱眉,表情里甚至带着一丝狰狞:“是她让你来的就为了问我原不原谅她你们有什么资格跑来问我这个问题,你们统统都是刽子手今天我还能站在这里,并不是因为你们心慈手软,而是我命不该绝”
冉习习将乔言讷来这里的目的归结于此,认为他是跑来替妻子说好话的,又或者,他们现在走投无路,转而想要继续在她的身上挖出什么好处来
说完,她径直走到门口,一把把大门拉开,低吼道:“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不管你今天抱有什么目的,都马上离开”
乔言讷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他连忙解释道:“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是来做说客的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受了很多苦,想要尽可能地帮帮你”
他说的倒是真话,以前他是当局者迷,从来没有以外人的身份去看待过妻子的做法。甚至,乔言讷还觉得,只要他们能够在一起,牺牲掉别人也是无奈之举。
一直到当他自己也成了被牺牲和抛弃的那一个,他才知道,切鱼的人,和案板上等待被切的鱼,心情完全不同。
“帮我不,不需要。”
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