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沉稳,孔妙妙的紧张之情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但听到他要把那几个人手上的股份重新收回,她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惊讶地开口道:“我们上哪里弄这么多的钱之前竞标那块地皮,已经把公司里的流动资金投进去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那些钱,我估计根本不够”
顿了顿,她忽然想起什么,一脸为难地问道:“你、你该不会是在打习习手上那些股份的主意吧睿睿还小,以后需要钱的地方很多,你不能”
当初离婚的时候,冉习习可是分到了不少赡养费,战行川表现得也十分大方,没有在这方面过度纠缠,反而痛痛快快地都给了。
没想到,一听她这么说,战行川不答反问:“你说,如果我开口,她能帮我这个忙吗”
孔妙妙愣住了,脑子里不停地思考着,但一时之间却毫无头绪。
那毕竟不是小数目,每天的社会版新闻上,有多少寻常夫妻为了一套普通商品房的归属而对薄公堂,不依不饶。而冉习习离婚后分到的家产,以及战睿珏在十八岁之前所得到的生活赡养费和其他各种费用,加在一起,数目大得惊人,简直难以想象。
“我、我也不知道”
最后,她只能承认这个问题太难了。
“别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