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事已至此,战行川知道多说无益,最后,他只能让杨国富尽快破案。
放下手机,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靠着椅背,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妙妙,”战行川沙哑着开口,声音里彷佛带着无尽的悔意:“你说,是不是我害了武金明假如不是我说服他,去揭穿虞幼薇挪用公司款项的事情,他说不定也不会遇害”
闻言,孔妙妙急忙上前一步,劝道:“你不能把责任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武总监被虞幼薇害得有多惨,我们都知道。她不仅把他从信虹赶出去,还散布各种谣言,害得他只能在小公司里谋职。即便你没有去找他,他自己也是很难迈过这道坎的,要不然他当初怎么会偷偷录音”
听了她的话,战行川的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
武金明当时一定也是留了后手,所以才偷偷带着录音笔,将自己和虞幼薇的对话全都录了下来,作为证据。
“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把他的录音笔偷走,听说,他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一些钱物都丢了。”
孔妙妙略有些担忧地说道。
她也明白,盗窃是做给别人看的,他们真正想要的,一定是录音笔。
战行川笑了笑,一手拉开了手边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