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冉习习反而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
同时,她又觉得自己其实很愧对波尼克尔斯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不是完全感受不到他对自己投入的一些关心和照顾,虽然她一开始也觉得不要太敏感,以免显得自恋。但三年的时间相处下来,冉习习越来越肯定,那不是错觉,他对她是真的不一样。
然而,她虽然感觉到了,却没有马上退避三舍,而是继续装成鸵鸟,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好意。
假如按照网络流行语来说,冉习习觉得自己其实多多少少也是有一点“绿茶婊”的,唯一能用来让她稍微有些心理安慰的就是,波尼克尔斯从来没有明确地表示过,而她也没有做过任何想要成为克尔斯太太的梦,更不会试图飞上枝头变凤凰,做ng集团的老板娘。
她只是想要保住这份工作而已,但现在,可惜的是,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哪怕波尼克尔斯已经想通,话一旦说破,彼此之间就很难再像以前那么相处自如。
“你还在听吗你在哪里你身边有一起的朋友吗说话,你还在吗”
发现手机另一端已经没有了声音,冉习习顾不得再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她只能扯着脖子,提高音量,一遍遍地喊着波尼克尔斯的名字,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