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巴,出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他没有想到,乔思捷这么快就发现了,还一路追了过来。
“芳姐和我说,他看见你站在门外,却没有进门。我猜到,你可能听见我和妈说的话了,等我下楼,有人告诉我,看见你和我的司机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开车走了。”
乔思捷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说道。
愣了两秒钟,乔言讷苦笑道:“看来,这个家里从上到下,全安插了你的眼线,别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不是我安插了眼线,而是这几年,家里的大事小情,都靠我一个人。有些事,就算我不问,也会有大把人主动向我汇报。假如你不走,他们对你也是一样的。言讷,你太任性,这个世界不会一直围着你转的。你把我架到这个位置上,却又嫌我一头独大,这不公平。”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乔思捷索性就敞开了说,第一次挑明了他对于乔言讷当年一声不吭地离开家里,多年来杳无音讯的行为,也深有不满。
乔言讷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好久之后,他才抬起头,眼圈微红:“哥,孩子没了,我心里难受我玩心的确重,可不代表我做不了一个好爸爸。你说,上天对我怎么那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