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靠太近,以免让他起疑。”
对杨国富交代一句,战行川飞快地摘掉耳机,坐直身体,两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他分明能够看到冉习习脸上流露出来的焦急表情,可却无法安抚她,解救她,甚至连一句话都不能对她说。
生平第一次,战行川尝到了无能为力的滋味儿。
与此同时,冉习习也因为极度的疲累而浑身是汗,后背的衣服都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她的舌头根疼得要死,因为一直伸在外面,还要来来回回地舔在脏兮兮的玻璃上,嘴里除了血,还有灰,随着口水全都吃进了肚子里。
这种时候,她也顾不上干净与否了,能活命才是真的。
筋疲力尽地倒在后车座上,冉习习看着面前的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忍不住苦笑:她写成这样,战行川究竟能不能明白其中的含义,就真的要看天意了。
幸好,罗正良一直在开车,暂时还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或许,在他看来,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提防的。
休息了一两分钟,冉习习马上抬起头,用身体来挡住玻璃上的两个字。她害怕罗正良看见,临时改变计划,再一次更换地点。
罗正良的本意是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