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医生反而吓坏了,连忙让他多加小心。
果不其然,几分钟以后,母亲竟然心脏病发,就死在了手术室外的走廊里,甚至没有等到抢救。
那一刻,波尼克尔斯才明白,能哭出来,未尝不是一种好事。
他眼看着冉习习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能说能笑,能吃能闹,真的怕她就像是母亲当年那样,说倒下就真的倒下了。
哭了大概十几分钟,冉习习止住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发泄自己的情绪了,一个人在国外,经常流露出脆弱的样子,只会被人非议和嘲笑,她早已习惯了若无其事。就好像有些谎言说多了就成了真,有些若无其事,装久了,也就真的好像没事了。
“有一句话你说得不对。我爱他,那只是从前的事情,是过去的我,我没有办法切掉那个过去的我,所以我没有办法忘记我爱过他。而不是我没有办法忘记我爱他。一字之差,意义不同。”
冉习习站直身体,一口气把一大杯水都喝掉。
她忽然想起医生说过的话,不能大量饮水,以免稀释胃酸,导致胃动力不足,连忙把杯子放下。
“听说现在的科技已经发展到,把小白鼠的脑体切除掉一部分,连带着那部分的记忆就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