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
接下来,就是令人有些尴尬的沉默了。
冉习习和乔思捷在一起的时候,大半时间都是没有人说话的,静静地各做各的事情,谁也不觉得难堪。但此时,她浑身不自在,车内的暖风吹得她的脸颊有一些痒,可她又不想去抓,一直忍着,浑身僵硬地靠着椅背。
最后,冉习习实在受不了,提议能不能放首歌听听。
乔言讷看了她一眼,按下音响开关。
听见无比熟悉的旋律,他有些轻蔑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就知道,他的车子里,翻来覆去就是这几首。”
冉习习没听过,不知道这是什么歌,英文的,抒情女声。可只要有声音横亘在她和他之间,她就觉得舒服很多,不像刚才那么不自在。
“这是我以前推荐给我哥的,我那时候很喜欢,结果从那以后,我哥的车里永远就是这几首,我早就听腻了。这么说的话,还真有好几年没听过了。”
乔言讷一边说着,一边哼着曲子,随手把音量调大了一些。
刹那间,轻柔如水的旋律弥漫在车内,如阵阵潮汐。
“他很疼爱你。”
费了好大的劲,冉习习才在“爱”之前硬生生地加了个“疼”字。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