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行川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就算我没有跛,你也不见得看我更顺眼一些。说不定,等我真的成了残疾人那一天,政府还会给我颁发一个什么自强不息的奖杯。”
被他的话气得火冒三丈,冉习习紧咬着嘴唇,眼睛冒火一样地瞪着他。
还来不及说出更多的理由去劝服他,战行川已经着手去做了,效率惊人。
不过,冉习习看得出来,其实他是很勉强地在硬撑,额头的冷汗擦了又出,总也不停。
护工帮着为他办理出院的各项手续,实在没法同时照顾他,眼看着战行川不停出汗,嘴唇也干得起皮,冉习习只好主动问道:“你现在能喝水吧我给你倒点水喝。”
其实,昨晚他就能进流食了,但战行川还是一本正经地撒谎:“不行,医生说不能喝水。可我好渴,嘴也疼。”
这还不够,说完,他还拼命舔舐着嘴唇,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见状,冉习习十分无奈,她站起来,转了两圈,看见床头上有医用棉球,于是心里有了主意。
她接了一杯水,走到床边,弯下腰来,小心地用棉球蘸着水,润湿以后轻轻地按在战行川干裂起皮的嘴唇上。
他下意识地想要去舔,却被冉习习喝止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