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折断了,挥舞之间,触及伤口,反而把自己弄得连连吸气。
战行川用一只大手,按住她的两只手,同时一条腿再压住她的两条腿,略微一用力,冉习习就不能动弹了。
他小的时候,战励旸特地请了名师,每周都会让他去上几节近身搏斗的课程,用来在非常时期以自保。虽然不敢说自己擅长打人,但是,如果是对付冉习习这种弱质女流,战行川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见挣脱无望,索性也就豁出去:“说清楚就说清楚,我读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韩国女生,她在一个私人会所做高级应召女郎。不是什么客人都能玩得起的,要会说各种语言,要年轻漂亮,甚至还要懂政治、经济、文化等等男人们的话题,按小时付费。那种价格,出得起的不是富商就是政客,总之没有普通人。”
战行川听得极其认真,心头腹诽,自己该不会是恰好睡了那个韩国女生吧。
顿了顿,冉习习又补充道:“后来,她介绍我去,刚好我心情很差,又不想读书,整天无所事事,就想着去见识一下。本以为,我连面试都过不了,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东方面孔很稀有,总之,我被留了下来。”
一听这话,战行川顿时拔高了嗓音:“什么你去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