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行川的脸了。
“你爱他吗”
他一抬手,直直地指向了律擎寰。
许久没有出声的律擎寰终于按捺不住,冷喝一声:“战行川,你别太过分”
被人用手这么指着,没有一个男人会沉得住气。
战行川没有理会盛怒中的律擎寰,双眼依旧只是看向冉习习一个人,再一次逼问:“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说你爱他难道很难还是说,你说不出来这句话,因为你根本就不爱他你只是需要一根救命稻草,你只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你彻底忘记我”
他大声咆哮着,双眼发红,雨水从脸颊落下,飞溅,扬了对面的两个人一脸。
冉习习忍不住尖叫:“你闭嘴你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战行川,我不爱你了,我早就不爱你了爱你的那个傻女人她早就死了我宁愿自己从来都不认识你”
一股尖锐的疼痛从握着伞柄的那只手上传来,原来,指甲嵌进掌心的肉里,因为用力太猛,已经折断了,一片指甲连着皮肉,摇摇欲坠地悬挂在手指指尖,血肉模糊。
他愣了一秒钟,然后才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追问道:“可你答应我了,你给我时间去查”
虽然还没有一个结果出来,可是,在战行川的眼中,那已经算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