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块吧,就被她这么喝了,是个人都会心疼。
他有些局促地回答道:“不是,没有。酒柜里还有很多,你喜欢,都归你”
后背毛毛的,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他怕自己要是不马上离开,可能会做出什么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来。在强烈的嫉妒情绪之下,男人都是野兽,没有理智,也没有怜悯。
冉习习吃力地掀起眼皮,她不理解,他怎么忽然走了。但她此刻的脑袋里好像绑了重重的铅块,摸索了一下身边的床,她向后一倒,什么都不想再去思考。
不仅如此,她挪了挪身体,掀起被子的一角,缩了进去,床单丝滑,被子暖和,她十分满足,还用脸颊蹭了蹭枕头,飞快地昏睡过去。
隔壁的卫生间里,律擎寰在冲着冷水澡。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眼睛里,有欲望,有不甘,有愤怒,有悲伤。
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眼神,他抬起拳头,一拳打了过去。
“砰”
一丝鲜血落在镜面上,拉成一道哀痛的弧线,紧接着,无数碎片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