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这个当事人不追究,但每每提起,律擎寰总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可惜“后悔”这种病,从来没有药来医治。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习习坐着战行川的车,离开了。
回头望了望刁家那栋上了年纪的老宅,律擎寰不禁有些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呢,居然要闹到卖房子这种境地。
偏偏,他一点都插不上手。该死的战行川,阴魂不散。
冉习习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整个人没有丝毫的放松感觉,因为一上车,战行川就把他的手机递给她,然后打开一个加密文件。
“你爸在赌场里玩了三天三宿,到了最后,他也知道自己翻不回本了,索性主动让赌场的人来找我。不瞒你说,一开始,我还担心是他故意伙同外人一起做扣,骗我的钱。不过,我查了一下,以他的本事,还做不到让南美最大的道头子配合他演戏。”
对方虽然不是良善之辈,但也不是狮子大开口,而是直接把刁成羲这几天的账务流水发了过来,那姿态很明显,人家只是想要要回自己的钱而已。
冉习习点开长长的表格,上面的数字惊人,一串零看得她心惊肉跳。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她握着手机,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