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而已。禽兽怎么会和人一样,你又怎么会和他一样他已经死了,在我的心里,他死了很久了。”
说完,她伸出手,手心向上,异常平静地再一次向他索要:“请你把它还给我,拿着一个死人的遗像,你不觉得晦气吗”
听着冉习习当面说自己已经“死了”,战行川不禁又怒又气,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他挣扎了几秒钟,还是把照片和钱包一并还给了她。
“我的钱包到现在还没有找回来。如果找回来,你就能看见,其实我的钱包里也有这张照片。”
战行川咬咬牙,也说出了实话。
他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并没有丢掉和她的结婚照,只是放在储物间里,也没有从钱包里抽出那张照片,只是把它放在了最里面的夹层里,从不轻易示人罢了。
没想到,原来她也一样。
究竟是巧合,还是他不敢去想。
“是吗我的脸上应该被大头针戳烂了吧。”
冉习习并不把他的话当真,即便他真的留着照片,恐怕也是为了诅咒她,恨不得整天拿针戳她。毕竟,当初战行川可是铁了心要把自己送进监狱去蹲大牢,偏偏半路杀出来波尼;克尔斯,亲自为她找到高官作为靠山,免除了她的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