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冉习习并不想告诉任何人。
她呼出一口气,转身去把刚才没喝完的那瓶水握在手中,又折回来,翻找着桌上的消炎药,医生给开的,随手按出来一片,就着水一口气咽了下去。
“你还有什么事吗”
吃完药以后,冉习习已经恢复了常色。
她在下逐客令,想休息了。
发烧的人最应该保持充足的睡眠,明天早上九点左右,他们一行人就要前往嘉皇娱乐的总部,又是一上午的会议,冉习习真怕自己扛不下来。
“我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你呢,你在做什么”
波尼;克尔斯用一种十分陌生的,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质问着她,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的本意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只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道。
“克尔斯先生,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冉习习也绷紧了上半身,小心地提醒着他。
就算三年来她一直任劳任怨地加班,但那是她自愿的,并不意味着,她必须每天都要利用休息时间等候着随传随到。
“你是我的助理。”
他显然不赞同她的话。
“我请病假。”
她骨子里的那股叛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