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都是最好的情况,换做一般人,可能还要再住至少一个月。
战行川“嗯”了一声,想了想,又吩咐道:“明天上午,帮我通知战氏的律师团来一趟,我准备正式起诉。”
一听这话,虞幼薇简直大喜过望。
她强忍着心头的悸动,又有些难以置信似的,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这是要”
战行川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既然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她都已经能把那么长的一把刀往我的身体里扎,我为什么又不能送她去监狱里好好地反思一下”
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心头没来由地忽然滑过一丝异样。
但是,那种感觉太浅太淡了,可他此刻被触动的愤怒一比,就根本显示不出来了,而且来得快也去得快,一闪而逝,战行川根本就没有抓到它。
人生在世,就是这样,不能行差踏错一步,错了一步,可能就会让人生的整个轨道,彻底偏离本来的样子。
然而,世间也从来没有后悔药
得知战行川并不接受庭外和解和经济赔偿,反而要执意走法律途径,按照法律流程,以故意伤害罪来起诉自己,刁冉冉其实并不太吃惊。
倒是外人震惊不已,都觉得虽然刁冉冉做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