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什么年代了,还真的有女人愿意把自己当成正房少奶奶,把自己的孩子当做是长房长孙,以此来炫耀。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嫁给了战行川,是多么神气的事情,她宁愿他只是一个贩夫走卒,或许也好过现在。可那也说不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有钱的烦恼,没钱的更烦恼,而且男人出不出轨,和他是否有钱完全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抱着手机,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接下来的二十天里,乔思捷差不多每一周会来一次,他其实也担心自己的频繁出现会给刁冉冉惹来麻烦,网上的那些新闻他也看到了,觉得无比头痛。那些文字大多都是不真实的,充满了臆测,很多人把自己的想象当成了事实,就好像是一群农夫在猜想着皇帝用的一定是金扁担一样。
他带着刁冉冉换了一家医院,为她做了身体检查,确定各项指标已经恢复正常。只是,因为曾经大出血过,她的气色一时间很难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脸色总是有些白,手脚也更容易冰凉。
医生告诉她,可能要用两、三年的时间才能调理好,甚至更久。
刁冉冉只是笑笑,不说话。
乔思捷却很忧心忡忡,因为他听说,战行川在上周已经彻底清醒了,到底是年轻,而且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