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腹腔一共打开了两次,缝合了两次,要比普通的剖腹产刀口严重很多,相对来说,也更难恢复一些。
就在刁冉冉皱着眉头,忍着上下两处的疼痛时,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吃药,该吃药了。”
一个护士推着一辆车走了进来,不高不低地说了一句,感觉她说话的时候,嘴里好像含了个东西似的,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她戴着口罩,脸边的头发都塞进护士帽里,一走进来,就指着月嫂说道:“你看看,产妇的头发都油腻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哪儿还有人坐月子不洗头啊你可别偷懒,该洗就得给洗,人家一个月可是给你好几千块呢”
月嫂一听,立即嚷嚷道:“哪里脏了昨天才洗过的”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她也不敢随意顶撞医院里的护士,只好认命地拿起两个水壶,去开水间接热水去了。产妇洗头的水,必须是开水晾凉了再用,不能用卫生间里热水管的那种两掺水,洗完会生病,所以,月嫂每一次给刁冉冉洗头,都要去外面打水,拿回来放凉。
这一层楼的开水间从昨天开始维修了,如果她要打热水,势必要去楼下,可是楼下是儿童住院处,非常吵闹,提着热水壶不好走,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她去楼上,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