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鼻翼两侧出油了。
关上房门,乔言讷内心积郁,恨恨地把攥在手里的领结丢进了垃圾桶里。
从筹备婚礼到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个傀儡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发言权,温逸彤仗着自己怀孕,愈发盛气凌人,言语之间好像他高攀了她一样,动不动就是我家怎么样,我父母怎么样,他听得耳朵要生茧,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保持着沉默,一直沉默。
呼出一口气,他走向电梯,准备上楼去见岳父母。
电梯的门一开,他抬头,忽然愣了。
面前的女人,是
原定的婚礼时间已经到了,不过,舞台上,司仪不见踪影,就连新郎新娘也没有出现,前方的主桌空荡荡的,既不见温家的人,也不见乔家的人。
宾客们等得都有些心急,不禁窃窃私语起来,频频看表。
刁冉冉觉得口渴,坐下之后一口气喝了两杯水,此刻就隐约有些想上洗手间的感觉。
“趁着还没开始,我去一趟洗手间吧。一会儿仪式开始了,我再到处走,就不礼貌了。我快去快回。”
她拿起包,小声地跟战行川说道。
他点头:“我陪你一起吧”
刚好,有人走过来要和战行川说话,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