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既然我已经和你说了太多,那么我觉得你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就这么走的话,还是很轻松的你应得的苦难,其实要比现在更多”
虞幼薇走过去,摇摇头,用一种悲悯的语气,自言自语着。
然后,她伸出一只脚,用高跟鞋的尖头,轻轻踢了一下那个药瓶。
药瓶立即滚动起来,滚出去一米多远。
一米多的距离,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个突发心脏病的人来说,却是生与死的距离。
战励旸喉咙里发出一声愤怒的闷响,只见他用手在半空中狠狠地抓了一下,刚要抓第二下,上半身突然瘫软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虞幼薇蹲下,把手指探到他的人中处,静静地等了一会儿。
没有鼻息了。
应该是死了。
她不放心,等了一会儿,又试了一次。
这一次,她确定了。
她站起来,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表情。
站了一会儿,虞幼薇冲到窗边,从包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去,然后把窗户拉开,把病房里的烟味吹散。然后,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把自己刚才扔烟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