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像临死的肥猪一样吃力的喘气,一动也不动。我走向沈文博的时候,拿起了那个垃圾桶,哐哐几下,我砸碎了后车玻璃,我还在车上砸出一个大坑来,我说:“你娘的,想打架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无敌街头小霸王说的就是你爹我。”
“喂喂,你这是干什么你别脱衣服啊,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对我以身相许。”我来到沈文博旁边,看到她在不停的扯自己的上衣,都给扯烂了。
“他们给我下的是春药,我真的难受死了,送我去医院,求你了。”她身上已经香汗淋漓,浑身燥热不堪,明显是吃了春药的症状,我虽然没吃过这样的药,但我知道它会令一个女人难受到发狂。
我记得在一千米开外有一家医院,今天路过两次了,我一手拖住她的双腿,一手拖住她的肩膀向医院跑去。
“啊啊”刚跑没几步,一阵剧痛袭来,她竟然张开口拼命的咬我的胳膊,她现在有些神智不清了,我不让咬她还咬,不仅咬,她还不停的撕扯我的衣服,还抓破了我的脸。
我忽然间觉得自己不是来到这里折腾她的,是来让她折腾我的,这才是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我就破了相。身上被她抓的就像被鸡挠了一样,到处都是淤血的伤痕。我要不是听说过这种药吃多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