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背影，眸色变得幽深起来，良久，他轻叹了一声气。
凌云，凌霄，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也与他一同出生入死过，他不希望……
慕南歌从里屋出来，看到的是墨北宸站在窗前，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严肃。
“显然，这件事情叶玲儿利用了凌云。”慕南歌道，“凌云就算背叛你，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
墨北宸没做声。
慕南歌又道：“刚凌霄不是说了？前几天那鹰又出去了一趟，想来是杀我们的人怕我们没死，又写信，让老鹰送，借老鹰来搜寻我们的踪迹。”
“当时我们在墨镯里，老鹰也寻不到我们，又返回了王府。想来，那群人寻不到我们，应该信我们死了吧？”
“现在知道叶玲儿是他们的眼线，我们只需要顺着叶玲儿这条线查下去，就知道要杀你的人是谁了。”
“南歌……”墨北宸突然出声。
“嗯？”慕南歌抬眸看向墨北宸，墨北宸朝她走来，愈来愈近，最终伸手，将她抱入怀里。
“如果我与你说，我知道杀我的人是谁，没与你说，你会不会生气？”
慕南歌心里咯噔了一下，扬唇，眼里带着玩笑看着墨北宸，“你觉得我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