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又抬出了皇后娘娘来,二夫人虽是不服,却也不敢反驳这话,只讪笑着说了一句,“是我造次了。”
我将头歪在了母亲的肩膀上,心头涌上了酸楚。
母亲与东川侯夫人确实是闺中密友,不然也不会叫我和叶天行指腹为婚。前世中,东川侯夫人待我千好万好,慈爱无比。但母亲出事后,她的态度便立刻来了个大转变。虽没有毁去婚约,但是我嫁进东川侯府后,却被她百般刁难,甚至大婚第二日便被她塞了两个千娇百媚的丫鬟到房里,美其名曰替我分忧,照顾叶天行。更有无数次,为了叶天怡的挑拨之言对我动辄惩戒,仿佛那个口口声声将我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归根结底,不过是个势利且自私贪婪的小人罢了。
我暗暗下决心,等白蓉蓉的事情解决掉,下一个,便是要退掉与叶天行的亲事
不知道何时起,春晖堂的院子里逐渐聚集了一群丫鬟仆妇,她们虽不敢大声喧哗,但窃窃私语声,还是能够叫厅中的人听见的。
夹杂在这些议论中,有一道格外柔弱的声音。
“贱妾白氏,叩拜各位主子。”
我向外看去,就见仪门处正有一道浅淡的身影跪伏在了地上,三步一叩首,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