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本地人。”
李晨东咬牙切齿的骂道:“都是邹海东让他手下从本县、外县、甚至是周边的镇里弄来的女学生,我跟你说年纪最小的也就十二三岁,大点的不过十五六,邹海东干的这是人事吗畜生都干不出来这样的事啊,那都是孩子啊。”
米子轩一愣,急道:“就没人管”
李晨东无奈道:“管谁管县里那些官老爷跟邹海东是穿一条裤子的,派出所都是邹海东他们家开的,有苦主闹起来,邹海东也有的是办法摆得平,要么给钱,要么就让手下去苦主家打、砸,警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年有个女孩的父亲气不过,看县里不管,要去上访,结果邹海东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那女孩的父亲刚出县城就出了车祸,被一辆大车撞死了,这车就是邹海东,你说事能跟他没关系但警察却说这是交通意外,邹海东一毛钱都没赔,就保险公司赔了点。”
米子轩立刻骂道:“我擦,还有王法吗”
李晨东冷笑道:“王法他邹海东在宁远县就是王法。”说到这李晨东长吁短叹道:“咱们这些老百姓啊没地方说理去,真被欺负了,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这狗日的世道。”
米子轩不说话了,坐在那闷头抽烟,看似表面平静,可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