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农家乐糊口,后来我听说邹海东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各种海货是玩命的压价,弄得现在捕鱼的、养殖的比头些年少了不少。”
米子轩诧异道:“你的意思是现在还有不少干这行的”
李晨东点点头无奈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这搞农业不行,也只能靠海过活了,那些不干的都是有点能耐有点钱的,在这被邹海东欺压干不下去了,还可以去其他地方,但剩下的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钱,不干这行干什么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干,继续让邹海东在他们身上吸血了。”
米子轩不解道:“就没人反抗任由他这么胡来,压榨大家”
李晨东苦笑道:“怎么没有一开始的时候是有不少人跟邹海东对着干的,可邹海东这孙子太尼玛的不是人了,阴招、损招什么都用,带头跟他对着干的那几个不是半夜家里冲进去一伙人连大人带孩子一通打,就是被弄沉了船、弄死所有养殖的海货,警察跟邹海东是穿一条裤子的,报警也白搭,这样的事一次两次还能抗,可次数多了,谁抗得住啊结果就没人敢在闹了。”
说到这李晨东压低声音道:“我听说邹海东还把一个带头跟他闹事的闺女给睡了,那女孩好像才十五,也不是十四,反正年纪不大,出了这事家里人那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