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道发,你竟然敢吼我?是不是得儿子被那杂种给打死了你才肯报仇?钟道发,你还有点血性吗!啊!”叶凤仪不可思议地指着钟道发喊道。
“够了!能不能别他妈没完没了了!”未曾对叶凤仪爆过粗口的钟道发凌乱地怒斥出声。
“哈哈--!钟道发,你现在挺起了阿!男人了哈!老娘让你去给儿子报仇,你就怂了?”叶凤仪怒极反笑地出声,脸上愈发狰狞。
死死地咬着牙关,钟道发不再说话,只是脸上那抖动着的肌肉跟那只抓在椅子把手上暴起的青筋的手在证明着他的愤怒。
蓦地,在叶凤仪的狰狞冷笑中。
手机铃声响起。
她低头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脸上的狰狞褪去。
“凤仪,廷庸那孩子被人打断手脚了?”
低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叶凤仪突然间嗷嗷地哭了起来。
“哥!我儿命苦阿!省骨科的各个权威都说没有任何办法补救了,廷庸被那杂种给废了阿!呜呜--钟道发那废物认怂不敢给儿子报仇,哥,现在只要看到廷庸那模样我就心疼,心在淌血呀,哥,你不能让你外甥承受这种耻辱,一定要给他出头报仇阿!”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叶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