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爹,那你不是我爷爷,莫非还是我儿子不成,”
“,,,,,,你这个臭小子,瞧瞧你说的话,你爹知道了指不定那藤条把你屁股抽得多肿,你去告诉百里苏那个嘴欠的,他才是我儿子,”
“我也想有个爹抽我啊,要是我爹能拿着藤条站在我面前,我立刻脱了裤子让他抽,”
“,,,,,,”
这么无赖,也不知道是跟着谁学的,
“,,,,,,算了,我还是去找蕊姨吧,”
“,,,,,,”
不知不觉,这座竹林之中已经有好几座竹屋了,绿蕊帮阿福擦掉嘴角的饭粒,问道:“阿福,你以前的名字叫什么,你现在的名字真的好土,”
阿福目光呆滞,唤了声娘子,“好像叫什么,,,君希白吧,想当初我也是昆仑居数一数二的高手,,,”
“只是后来被苗疆的一种毒给害了,才变成这样傻里傻气的,”
小孩子跳进那个高高的门槛,笑嘻嘻的接了阿福的话,兴奋喊道:“蕊姨,下山吗,我想我娘了,”
“傻孩子,夫人又不在淮北城里,她去给你家那一兜子亲戚上坟去了,远得很呢,在京城,你好好老实的回屋读书,不然我让阿福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