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她可以撇清与我的关系,而我要是向这些人打听了,那也许只会给阿悦扣上了铁帽子,所以,我决定,尽管我很担心他们母子,但还是忍住先不打听,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若是日后有机会,肯定会报答或才解救他们。
那领头的又问我,到底是谁给我解的毒
我想了想,说,是我自己。
他听了,疑惑地看着我,然后又仔细地看着我腰间挂的那些装着各种蛊粉的小布袋,问我说:“你这里是毒”
“是。”我答道。
“那你是用你自己的毒,解的绳索毒”他又问。
“对。”我说。
“哈哈看来,你也是一个人才吗不过,你伤了我们的蛇灵子,害了我们的圣物,现在,我们必须让你死。”那带队的猩猩骑在马上恶狠狠地说。
“好啊,只是,你们的圣物,那条大蛇”
“放肆你敢说蛇灵子是大蛇蛇灵子是守护我们祖祖辈辈的守护神,它是圣物,是我们的信仰,我们猩族人,无论是谁,哪怕上至猩王,也绝不敢这样称呼蛇灵子。”那带队的猩猩立即打断我的话,给我说了这一统。
我本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原来,竟然就是因为我称呼了它们的圣物,蛇灵子一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