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的是,在我绞去蛊针的那一刹那,二伯浑身又动了起来,他猛然间只手抓住我的双肩,像是钢爪一般。
我拼命挣脱着,衣服都被撕烂了,二伯的那十个指头,硬得吓人,直刺进我肩膀的肉里。
“哈哈哈哈”他像恶魔一样笑着。
我见从上面挣脱不开,便把身子往后躬一些,屈张开腿,猛踢一脚,正踹在他的腹部,二伯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他的十个手指上,沾的全是我身上的烂衣服和血肉。
这时,我看见汉密在他师父吉亚提的身后给他师父传功,茅道长这边由于得不到我的有力支援,突然吐了一口鲜血,那只死蝙蝠被吉亚提推开有半米多远,离茅道长更近一些。
“道长,我来帮你”我见此情况,顾不得身上的伤,大喝一声,跳到茅道长身后,准备给茅道长传功。
这时,二伯又尾随过来,茅道长用最快的语速给我说,可儿,用蛊针扎他的心脏,记住,只要扎住心脏,就不要再动蛊针。
我听了,重新与二伯对峙,我心想着,凭力量,硬碰硬,我不是二伯的对手,但是,我却比二伯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灵活,而且身材小一些。再加上刚刚二伯被我狠狠地扎了一下,他现在走路还有点摇晃。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