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凌允,你觉得所有的男人都应该跪在你的石榴裙下称臣吗?告诉你,有的男人不一样,头可断、血可流,节操不可丢”
“你”
凌允气结,道:“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告诉宗主,说你是假冒的!”
“去吧。”
我作了个请的手势,道:“反正宗主只是利用我们进入禁地寻找至宝罢了,我们是谁根本不重要,我倒看看他堂堂的一个中位圣者是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相信一个因爱生恨的小女人的气话。”
凌允站在了原地,道:“你你就不能疼疼我吗?毕竟我们曾经”
“其实”
我站起身,扶着她的香肩,道:“其实那个皇甫台早就死了,忘了他吧,你应该好好的做自己,把心底的戾气收一收,有机会的话就离开滴血宗,天下那么大,何必过得那么扭曲呢?人啊,这辈子踏实比什么都重要,谁也不能浪一辈子啊”
她美眸幽幽,长长的睫毛上挑着几滴露珠般的泪水,抬头看着我,道:“你肯定不是皇甫台,他说不出这种话。”
“那你还去告密吗?”我问。
“不了。”
她叹息一声:“或许你说得对,我应该寻回当初那个凌允了,你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