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的战友,霎时间如走马灯一样在袁弘的脑子里一拳一拳的旋转重复
袁红的眼眶湿润了,他的心中蓦然生出巨大的痛楚,逼迫地他不住地拿头去嗑地板:“不不”
沈沉的话还在继续,冷漠到了极点:“我还记得那个违背我的话被我罚的不得不做俯卧撑的袁红,那时候是如此的桀骜不驯。我还记得面对鲫鱼时,不顾生死,用树枝直接戳进怪鱼口中获胜的袁红,那个时候是如此的勇者无惧这个袁弘呢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被痛苦折磨的已经失去了意志嗯你回答我是不是”
声调一声比一声提高,严厉的话音如同霹雳一样鞭策在袁红的心中仿若当头喝棒如同五雷轰不出话来,沈沉看着感动、惊喜交加的语无伦次的袁红,微微一摆手:“行了行了,找不出来词就别说了,赶紧出去,然后叫豆小欠给我做点饭,做多点饭。饿的很。”
袁红知道沈沉应该是消耗过大,急忙抢着出去。关上门的时候,忍不住眼眶边的擦了擦眼泪。
众人一见袁红出来,立刻焦急地围了上来说道:“袁红,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还哭了”
“袁红,我刚才听见沈沉哥说你不是男人”
周围人或调侃,或关心,袁红心中立刻充满了一股股的暖流,终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