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正中匾额上那五字都有些模糊的牌坊上挪开,眺望更远处。
一座与牌坊东西交相辉映,更进一步诠释着“何为斑驳,何为年久失修”的荒祠惶惶昭然。
没办法,四野除了眼前的牌坊,唯有那间祠堂勉勉强强能被称作“景物”,除此之外,荒山野岭,杂草丛生,无一堪入眼。
尤其是当三人将那荒山野岭,杂草丛生自漫山遍野的林夕树中区分出来后。
依照牌坊所示,远处那座破败祠堂应该就是那“白山府君祠”了。
“白山府君祠白山府君喂,炎小子,这白山府君是道门哪一路的神仙,府君,府君应该不是佛门的吧”
苏媚儿绞尽脑汁地回忆自己知晓的神祗,一息、二息,然后干净利落的放弃,将问题丢给申亿。
“道教中应是没有这样一位神祗,佛教应也没有。”申亿用颇为确信的语气回答道。
此时此刻,那把纸伞被他握于掌上,它已不再“白”了,然而它身上染上的那斑斑墨色,却也未令它变“污”。
一支支迎风而立的秀灵竹,一副副高洁不折的君子骨。
竹如君子,此刻这把纸伞,即便是它折拢的伞面,依旧可辨一杆杆傲竹栩栩如生矗立。
它已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