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给拿了出来,虽然是砖头机吧,但是拍照还是能拍的,里面虽然不是那么的清晰,但是他那个光头的标志还是挺惹眼的,我想,只要奎子见过,应该可以认的出来。
奎子接过手机在眼前看了看,笑了一声说道“这个我咋不认识啊,墩子,西区的,手下有那么十几二十个人,但是一般人还真不敢碰他,他姐夫就是西区派出所的所长。”说完墩子把手机向我递了过来。
我接过手机以后,向墩子道了一声谢,然后直接站起来向外面走去。原来真的可以这样,如果我把这个u盘送到了派出所,可能就会真的石沉大海,我也不知道会在哪,现在我真的有一种冲动,现在就跑过去砍了他,但是我出了门以后,一阵风吹在脑袋上,我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我现在他妈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拿什么去砍啊。
我一个人无力的走到宿舍,这时宿舍洞洞的,我那个神秘的舍友不在,我没有开灯,就一个人躺在床上。一种无力感将我彻底的埋没。
两天的旅程让我疲惫不堪,但是因为手中的这个视频又让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时间越是在你无聊的时候越是走的越慢,然而在这样的时候,回忆会像一个野兽一样将自己一点一点的撕碎,想着自己以前的平淡的日子,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