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申屠砚豪说过一句话。
“你是大人物，自然要明白我们的苦衷。”龙看着申屠砚豪说道，没有因为对方蔓延在身周的寒意有着畏惧，“神界早已是变了，辰家早已是变了，龙家早已是不在了。”
“你说什么”当听到龙家不在了，申屠砚豪乍然而立，竟是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这位便是龙家的最后子嗣了。”龙指着龙宇说道，显然若是让申屠砚豪明白当今局势，或者便能够免于一战。
然则，龙所说的这些话，似乎并没有达到应该有的效果。
申屠砚豪沉凝了好一会儿，旋即深吸一口气，神色再一次凌厉起来，他看着众人说道：“就算如此，那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与古魔为伍，这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