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打的格外响,田玉心想,反正沈书成数学物理都不好,这么复杂的公式,肯定看不懂。
可是田玉不知道的是,沈书成有一个学物理的父亲和学数学的母亲,以至于每天都能耳濡目染言传身教,虽然从小到大都是在及格线上徘徊的学渣,但知道的并不少。
沈书成在椅子上搭着眼帘回忆了好一阵,指尖一顿一顿敲着椅子边缘,突然手指一停,如同悟道般惊呼一声,“啊!心形曲线!”
可是为什么要写心形曲线的方程?
沈书成忽然觉得少男的心思真难猜,也猜不中,莫非是为了告诉自己他有一颗感恩的心?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只觉得口里的苹果有点甜。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沈万钧和窦思蔻都已经回到家中,窦思蔻准备了一桌子菜,颇为隆重。
沈书成蹑手蹑脚地跑到饭桌旁边,正准备偷吃一只蒸好的海虾,却被从厨房出来的沈万钧撞见,沈万钧万年不变冷如南极的脸上,眉头像横贯南极山脉一样皱起来,声音不大却严厉道,“洗手!”
悬在半空中的手只得不好意思地划了个圈,放在头上挠了挠,吐了吐舌头,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支礼盒包装的钢笔,“爸,生日快乐!”
沈万钧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