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人海茫茫,成了这个小青年直至耄耋仍然念念不忘的朱砂痣?
想到这,沈书成不禁叹了口气,心想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总是陷入红玫瑰与白玫瑰的纠结中,哪怕像外公这种一辈子通透的人也不能免俗。“啧啧啧……”沈书成靠在桌边,端起一只毛笔,用手指捻转着笔尖,脸上露着不怀好意的笑。
“啪!”他的手被窦恩泽打掉,即刻就红了。
“龟孙子诶,你没事薅毛笔作甚?人家得罪你了?!”
“疼疼疼!”沈书成甩了甩手从牙缝里发出嘶嘶的响,“我特…我真是您亲孙子吗?!您就这么对我?!”
“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孙子?你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你屁……” 他本想说你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拉的屎是什么颜色的,可是窦恩泽觉得这样说有辱斯文,又憋了回去,“哼,你看看你刚才那样子,我还不知道你在猜什么?”窦润泽抖抖袖子,又开始收拾桌上的笔墨。
“外公,既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窦恩泽拿手托着下巴撑在书桌上,勾起嘴角坏笑着,“那你就告诉我呗。”
“哼……我怕你知道你外公当年多厉害,吓成了傻子。”窦恩泽侧过身子瞅了沈书成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