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这个当爹的。
现如今陈小月不药而愈,最大的功臣就是林放,陈庆元感觉自己得做点什么。
‘不行,我得做点什么!’
几乎与此同时,陈小月也是同样的想法。
“东家,我敬你一杯!”
“东家,我得敬你一杯!”
敬酒不分先后,祝酒词也相差仿佛。
不愧是父女!
“好啊。”
林放答应的很爽快,端起自家的新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也敬二位,不嫌弃我这庙小,和我们同甘共苦!干!”
“干!”
“干!”
陈小月一饮而尽,等林放也喝下杯子里的酒,她连忙帮林放倒满,“东家,我再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我娘爱吃鱼,我也爱吃鱼!我娘怀着我的时候就没断过吃鱼,可以说,我从娘胎里就开始吃鱼,我生下来之后,开荤吃的也是鱼,一直到十岁就没断过,直到被鱼刺卡到!”
林放从善如流,浅浅喝了一口,听陈小月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讲述往事。
“那次以后,我还是很想吃鱼,可再也吃不下去。一吃就出问题,一吃就出问题。您都不知道,这件事在我心里压了多久,都快成了我的心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