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般轻描淡写。
“死了”中年人仔细观察了一下蛊鼎中青蛇的形状，无比肯定地道。
“嗯。”老人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孙子还在等我。”
“上峰慢走，我送您。”中年人取下鼻梁上的眼镜，轻轻地放在方桌上，主动替老人打开了暗房老旧的大门。
老人挥了挥手：“你还有事要做，就不用那么客气了。”
说完，老人转身离去，临行前，却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一般，开口问道：“对了，业庭，上次你亲自操纵颠蛊杀人的时候，用了多长时间”
中年人一愣，撑着脑袋努力回想了一下：“应该用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对方是什么实力”老人继续道。
“黄阶上等高手，眼看着就要进入玄阶。”中年人老实回答。
“噢。”老人若有所思，“这沈军是什么实力”
“也是玄阶上等高手。”中年人似乎察觉出了老人脸上的不快，低着头沉声道。
“这次用了多久”老人转过身来，眉头紧锁。
“一个一个半小时。”中年人声音越变越小。
老人伸出一只手来，凌空点了两下：“是你的问题还是颠蛊的问题，抑或是其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