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想,在提亲的那一天我已经做到了,没想到她还是选择了退婚。”慕许阳缓缓说起他和顾衣裁的事情,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伤感。
顾策白用力地一掌拍在慕许阳的肩膀之上,道:“其实你也不用沮丧,有句话说,天下何处无芳草,你也不必吊死在一颗树上。”
慕许阳被顾策白一掌拍得一个趔趄,险些从屋顶上掉下去,所幸他一只手迅速抓住了顾策白的手臂,只是手上拿的酒洒出来了一些。
“顾策白,你这是谋杀!”慕许阳保持了平衡之后,放开顾策白,没好气地道。
“我好心安慰你,你竟然不识好歹。”顾策白撇撇嘴到。
将手上提着的一坛酒放好,慕许阳仔细地看向顾策白,随后道,“我说顾策白,你没有发烧吧?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会做出专程来安慰我的事情。难道你这么一个毒舌的人还有从良的一天?”
“哎,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十坛藏在清颐园底下的梨花白。我今早将顾衣裁要退婚进宫选秀的事情告诉了苏清烟那蠢女人。那蠢女人说,你肯定不好受,若是我能将你安慰好了,就允许我从清颐园底下的地窖之中搬十坛梨花白。”顾策白拿起另一坛酒,喝了一口,继续道,“你不知道那里的梨花白,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