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贱丫头?”
“不不不……在下……在下……”唐千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苏清烟用手中的棍子轻轻敲了敲一旁的桌案,笑道:“我很想知道是这棍子硬,还是先生的手脚硬。先生觉得呢?”
唐千冷汗直冒,颤抖着身子道:“自然是……自然是棍子比较硬的。”
“既然是棍子比较硬,不知道今天,我们能不能拿到这月钱呢?”
“能,能,能……”唐千连忙点头,随后打开柜子,颤抖着取出十二两银子,放在桌子上,恭敬地道,“七姑娘,这是您和您侍女的月钱。”说完,战战兢兢地看着苏清烟手上的棍子,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棍子便会落到他身上去。
苏清烟看着桌上的十二两银子,沉下了脸,冷冷地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唐千见苏清烟面色不善,却也很迷茫,自己已经将月钱拿出来了,这一位姑奶奶为何还不满意。
“唐先生,我看你是糊涂了。”竹归依照苏清烟的吩咐,开口插话道,“姑娘和我的月钱,每个月是十二两,没错。但是,从三年前姑娘从外祖父家回来到现在,整整三年又两个月,我们一个铜板都没有领过。按每个月十二两算下来,唐先生应该给我们四百五十六两,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