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立刻来通知我。”
“是。”
等他们出去了,陈志宁轻轻拍着贝小芽的肩膀:“怎么了做噩梦了梦到以前了”
贝小芽抬起头来看看他,却摇了摇头。她的确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忽然会从灵魂最深处涌出一股惊恐,让她一下子就冲破了身上那种强大的“习惯性”,主动出现在陈志宁面前。
要知道,上一次她“自主”行动,乃是在看到陈志宁重伤的情况下。
陈志宁怀中抱着她,轻声安慰着,忍不住的心猿意马起来,脑海中不断闪现的乃是她那掩藏在宽松的皮毛马甲下面祸国殃民的身材。
于是一双手悄悄地不老实起来。就在他就要得手攻上战略要地的时候,忽然怀中的贝小芽全身绷紧,陈志宁暗骂一句:“该死”
他猛地冲了出去,被打扰了好事的他显露出一种愤怒的霸气,一股强悍的气势从他身上,像是撞城锤一样轰然填满了整个院落。
整个院子中的一切东西仿佛都活了过来。一丝丝白痕从院子角落里的一丛翠竹上渗透出来,从院门后两边的花圃中牡丹芍药上渗透出来,从院子中的葡萄架上渗透出来,从葡萄架下面的石桌石凳上渗透出来,从地面上的石板中渗透出来,从周围屋舍的墙壁之中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