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的声音道:“琏儿,有你真好。”
楚琏先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都呆住了,而后听到他在耳边酥酥麻麻的低沉声音,心也跟着软成了水。
她脸色微红,嘟囔道:“才知道我这么好啊”
这个时候,有眼色的桂嬷嬷早将屋子里伺候的小丫鬟撵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小夫妻两儿,贺常棣微微弯腰,长臂抄起她膝弯,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就往卧房里去。
楚琏惊呼了一声,连忙伸臂楼住他脖颈,杏眸如水地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贺三郎低头在她通红的耳尖上吹了口气,嗓音低磁沙哑,“干你”
楚琏:
贺常棣什么时候变得荤话连篇了
楚琏气恼极了,奈何力气比他小,根本就争不过他,那反抗也被他堵在嘴里,只剩下了几声微弱的“呜呜”声。
一时,卧房里春意融融。
胡闹到很晚贺常棣才餍足,想今晚将靖安伯夫人的花瓶送过去是不大可能了。
次日,贺常棣亲自将那只景泰蓝花瓶送到母亲院子里,而后才去上朝。
楚琏与婆婆靖安伯夫人一同去庆暿堂请安,婆婆当着她的面虽然什么感激的话都没说,但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