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常棣瞧她紧紧捏着锦被一角,只能挡住上身那么一点点重要的部位。
其他的地方俱是暴露在他的眼前,从帐外透进来昏黄的灯光洒在她白皙如瓷的肌肤上,几乎能让人疯狂。
楚琏像是一只被放在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贺常棣也就没有那么急迫了。
他微微抬身,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语气里带了一丝浅淡的笑意,“琏儿希望为夫怎么饶你”
楚琏一怔,是啊,希望他怎么饶她。
两人本来就是夫妻,这种事情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
可是这么仓促,她就是有些害怕和不安。
楚琏紧紧揪着被褥一角,放低声音,好言好语与他商量道:“夫君,不要今天好不好今天咱们刚回京,你还去了宫中,肯定都累了。改成明明天,行不行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歇息吧”
贺三郎都想笑出声,这个小东西,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想要推脱。
他把里衣随意扔到床榻下,楚琏视线里就是他壁垒分明的身体轮廓,劲瘦有力。
贺常棣哪里还能由着她躲下去,一把扯开了她小手中紧捏着的被褥,伏到她耳边低哑道:“好,为夫依你,就早点歇息。”
楚琏吓的低呼一声,就已经